文/吴永兰
一阵凉风,热浪徐徐减退,一片黄叶从窗前飘过,深林处传出的蝉声告诉人们秋天来了。秋天是我喜欢的季节,它是成熟的季节,也是个收获的季节。
小时常听老人说,“立秋三天遍地红”,长大后才知,这个季节是丘陵地区高粱成熟的季节,一般在立秋三天后就普遍成熟。也有农谚说,立秋三场雨,遍地是黄金的说法,这大概是指水稻成熟的景象。今年的雨水十分调和,才两场秋雨,田野就一片金黄。当人们走到田头,那沉甸甸的稻穗在微风吹拂下,个个笑容可掬,让人们心头感到一阵喜悦。有时它们齐刷刷地低着头,豁然一阵浪花,在秋的白云下,又展现出一幅奇异的画卷。
常言道年龄不饶人,季节不饶天,虽时初秋,但早晚时确实凉爽了许多。白天日午时分,太阳依有灼热质感。那一片片金黄的稻穗被阳光烤的发亮,农家人很喜欢这火辣辣的晌晴,望着眼前景色,他们屈指数着开镰的日期。因为这样的天气有利于收割晒谷,此时,一双丰收的眼神盖过了闪光的热浪。
不到数日,收割机在田野里穿梳。忽地有人喊:“稻子撒了”。原来收割机装稻子的后斗有一个下角,有稻子可以从那往外流。这时机手停机,大家赶忙去拽口袋,摊油布、找簸箕,这忙的场景不也乐乎。农家大叔麻利地抹下头上的草帽,接住稻粒。这麻利的动作引得大伙一阵哄笑。儿子一旁急嚷道,“老爸!能漏多少呀!注意安全!你那草帽子不戴啦?”父亲憨憨地笑道,“咋不能戴,磕磕不就行了”。随即自语,荒年,粒米成金呀!你懂什么?那饥荒年,有一帽窝粮食,就能度活一家人。别以为现在粮食多了,就不在乎,不要饱了忘饥!
趁收割机在修理之际,大叔把草帽拿在手上磕拍两下,捲屈在手又呼呼地扇起风来。他感叹地自语,如今收割多轻松,收割机一下田,哔啦哔啦几圈一转,一块田稻子就完事了。我年轻那会,割稻把子不说,光是那挑稻把子,就是压破了肩,磨破了脚;白天挑,晚上还得铺到场上用牛拉着石慢慢压;一帮人搂着叉扬坐在草堆头打盹,等着翻场,露水湿了头发、湿了衣服,现在多幸福呀!
大叔的话,我是有记忆的。立刻时光隧道在我脑际里翻转,一幅幅影像记忆片,让我回到我年青的学生时代。那时候,每到秋天收割时,大人们挑稻把子,我们都会去田埂上拾稻子。一次放晚学,我与同村的几个闺蜜,抱着书包飞奔地往家跑。到家后,抓起簸箕或者破脸盆之类的东西,向有人挑稻把的田埂跑去。每个挑稻把人的旁边,都会有一个或几个捧簸箕的孩子有秩序地在等着。大人们的稻把担子一起肩,我们就猫下腰,将撒落在田埂上的稻粒或稻穗一起摞到簸箕里。大人们收工了,我们也捧着自己的丰收战果往家赶,将自自己的劳动成果捧到母亲面前,等领奖词:“乖,真能干”。一句奖词,十分开心,便将“战利品”送给鸡鸭......
在朦胧的记忆中,我似乎看到大叔的草帽,看到他兜起的那一粒粒稻子,渐渐地又变成了一个大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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