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记忆之花,在生命里悄然的绽放,时光的钟声催着我们成长。心灵的兑变就像阳光下虔诚的向日葵是看得见的,我放下了泰戈尔的哲学智慧、普希金的浪漫格斗、马可.奥勒留的沉思的时候。
秋天渐渐褪去,瓜熟蒂落之间便蕴含一场寒峭,行走于乡间的田野,稻子收割了,几个老农辛勤的忙碌着。风里含着秋天的香馨,天空清澈得像山间的溪水,此时我要到哪里寻找记忆呢?时过境迁,眼看一座座气派的小楼,纵横交叉的水泥公路,倒是让草径上几条踱着步的耕牛显得特别远古,其执着而又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好生怜爱。不得不承认记忆已偏离了我的眼睛,就像刚做过的一场梦,渐渐的只剩下一影梦痕,继而慢慢消失了……
你想起我了吗?攀爬过的老树、隆起的草垛,当我们终于不必担心大人的责骂了,我找你却失了影踪。
你想起我了吗?鱼虾肥美的小溪,当我的餐桌上不再贪图你身体里的美味,你怎么干涸了,你可知道被你沐浴过的小伙都奔向了远方,只丢下你。
你想起我了吗?我的同学少年,曾经书声琅琅,打铁般刺耳的下课铃,你是否还记得一毛钱冰棒的滋味,我们稚嫩的笑容,可如今都身背梦想走到了哪一程。
你想起我了吗?我的挚友,你落榜时依墙无助的背影,你现在又在哪生活?
无处找寻,沉迷思绪中的我被母亲的叫声打断,香甜可口的农家大餐瞬间摆满了圆桌,席间母亲跟我谈起小学的一位老师,身患癌症子女又都不孝,很后走得很凄凉。母亲阵阵叹息,我对老师的记忆是深切的,他在自己的人生奉献里常常用草鞋和皮鞋的故事鞭策我们这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他讲过城市的高楼、铁路、飞机,讲过精美蛋糕、电动玩具,当然也少不了城里的皮鞋,他总是和蔼可亲、苦口婆心,默默无闻在一所乡村小学一教就是三十年。
每次回家父亲都要跟我谈一些人生哲理,父亲虽然不识字,但这无损他在我心中可亲可敬的高大形象。年逾七十的父亲仍干着繁重的体力活,勤劳惯了的双手停不下来。已不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的样子了,父亲再也不会叫我的小名了,我也不会尽情的坐在他的身上瞎捣腾,随着时间的勾兑,父子的对话异常安静,于这份安静中我学会了踏踏实实、兢兢业业的去生活,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少父亲对我的挂念。记得我离开时母亲说父亲去了地里,望着山后那座被整得圆润光滑的山,我的眼眶蓄满了泪。
记忆之花,在生命里悄然的绽放,时光的钟声催着我们成长。心灵的兑变就像阳光下虔诚的向日葵是看得见的,我放下了泰戈尔的哲学智慧、普希金的浪漫格斗、马可.奥勒留的沉思的时候,我也放下了白酒、张狂、一切偏见和傲慢,我在朴实无华的生命里找到了诗意,在善良沉稳的心灵上找到了哲学。行走于钢筋混泥土的城市,对于自己的迁徙我并不愿把温暖攀附于闪烁的霓虹,我喜欢母亲的叮咛,怀念故乡升起的炊烟、小桥流水的温馨、同学少年的天真、青春火热的激情。只是每一次母亲夸赞我懂事了的时候,我总会祭奠我患得患失的心情。我犹能感觉简单、平凡、朴实的生活片段成为时间漏网之鱼的身影,游弋在悠长的记忆里。这是代价,也是资本。
七十岁的父亲体重已不足一百斤,依然在泥土里承担生命的重负。我们的同龄一代,有的已是一家人为了生活疲于奔命;有的经商暴富挥金如土;更多的是像我一样迁徙在异乡为生活奋力打拼。只是多年以前我们身处同一个教室、同玩一个游戏,谁又能预知现在的角色、现在的命运?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每个人现在端在手里的这杯生活的酒,都是自己一手酿造的,如今只能和着各色回忆细细品尝。
曾经我悠悠泛舟过的水库,听母亲说现在连鱼虾都异常稀少,我初中那位美艳的女同学就葬在水库林子边,终日在微波粼粼的水面上梳着妆容。这几年山风也淡了不少,映山红不如以前开得红艳了。都说回忆是很美好的、也是很心痛的,我逗留在暮秋的夕阳下,远山近水将我的思绪染上了凄美的色彩…
[责任编辑:男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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