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红;笔名:沙漠胡杨。江苏连云港人。爱好广泛。
▲作者简介
奔 跑
星空下的海风徐徐,腥咸的气息阵阵拂面。朦胧的月色将粼粼的金片密密地洒落在近处的海面上,鸥鹭鸣叫着追逐夜嬉的小鱼。
堤下的海水哗啦哗啦的轻吟着绵延的茫茫天际。偶有渔灯零星地点缀海面,显然没有夏夜的星子那么密集,但却是恰到好处的静美。
远处的小岛交替闪烁着灯光彩影,犹如童话里的一座城堡,魔幻而美丽。
深深的吐纳,将不堪往事抛远。
在连连噩梦的日子里,如挺拔的树被浇了沸水,没死也蔫。早生的华发和纵横的沟壑强占了青春的阵营。一蹶不振的行为和一颗不甘的心矛盾着斗争着。
枯竭的动力,萎缩了原本美丽的梦。无声无息地闭关谢客。自认为已不属于那热闹纷繁的世界,再不愿多接触其他。与外界隔绝的人似乎和现实格格不入,这样已经很久了。
自闭来自于自卑,自卑缘于重重创伤。
越是理不清头绪越是只愿一个人窝着,任多少亲朋好友相劝相约,甚至哄骗,愣是带不走我。是你的激将法,让我“中计”,兴冲冲出门上山。不得不说,你是懂我的,而且很注重方式方法。
久不锻炼本也没底,想不到自己的倔劲不减当年……在你的赞叹下邂逅久违的轻松愉悦,重现自信的微笑。
感谢活力四射的你感染了我,重新点燃希望的火苗。谢谢你牵引我走出泥泞的沼泽。
在以后的一个个暗夜里,我将不再忧伤彷徨,除了享受这份静谧,我会努力的奔跑,我要追回早逝的青春和无情岁月里溃败的自信!
幽静的夏夜,多少羡慕赞赏的眼睛,看着漫漫长堤上我们挥汗如雨。迎着风,和着浪,我愿不停地奔跑,我要努力跑赢漫漫人生路!
来吧,不怕风大路长,让我们奋力奔跑吧!迈开稳健的步伐,踏平坎坷,让困难统统败于脚下,带着满腔热血征服脚下的遥远,一路向前!
新 娘
去年,我走了俩叔叔。我爸的弟兄中就剩他自己了。
大伯在十几年前就不在了;去年夏天的时候,四叔死了;去年9月小叔又死了。当然这都瞒着爸,他太老了,怕他承受不了失去亲人的打击。
其实叔伯们都比我爸身体好,不光生活能自理,还都能到处去。
我爸失明二十多年了,躺着也有十几年了,全指望我妈照顾生活起居。知道的人都说我爸的高寿是我妈给的。
尤其近年,我爸频繁的发病,而且越来越吓人——好几次发病自己都咬破了舌头,满嘴冒血。但生死关头,我妈都是竭尽全力的一次次挽留了爸!
不谈发病,就平时妈妈对爸的关怀都不是用文字能说尽的!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点时间是属于妈妈自己的。
每天妈妈总是从清晨就开始忙碌,直到夜里,爸爸有事都让她做。正睡着觉爸爸就会喊要小便、要大便,一会儿就说饿了或渴了,而且爸爸不能自己盖被子,翻个身都得妈妈帮忙。
日子久了,爸爸对妈妈的依赖性越来越大,越来越像个老小孩,有事没事都要喊我妈闹一会儿。一会儿哪里疼,一会儿又哪里痒,就连做个梦也得喊醒她……妈妈总是不厌其烦非常耐心的服侍着。
爸爸有时懊恼自己看不见,妈妈说她就是爸爸的眼。
爸爸需要起床时,妈妈帮他穿好衣服,还得把脖子伸给他搂着,再双手撑着床,用力往上挣把他拉起来。爸爸可是足有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妈妈那么瘦弱,所以经常被他扭伤腰或胳膊。偶尔我和哥哥在,想帮她时,妈妈还总是不放心,说怕我们掌握不了轻重。等把爸爸拉起来,还得半背半拖着他走到椅子前,掉过身再用力拉着他让他缓缓坐下。接着给他刷牙洗脸,然后喂饭喂药……一切处理停当还得把他再送回床上躺着。经常刚放下他又吵着要起来这样那样。
爸爸老得坐一会儿都坐不住,于是妈妈就摸索出了铺上塑料布在床上给他剃头、洗头、洗澡的方法。
所有了解情况的人都夸妈妈太有耐心了,妈妈说不能不耐烦,夜里停会儿电我们都着急看不见,何况一个常年失明的人呢!
这还仅仅是日常生活中的点滴,妈妈对爸爸对这个家的付出何止这点!我由衷地说,妈妈对爸爸的关怀胜过了母亲对孩子的爱!天下除了母亲对孩子才能做到这样。
妈妈平淡的给我解释了一个词——“新娘”。她说:“为什么叫娶新娘?‘新娘’就是新的娘亲,所以从做他的新娘那天起,就得像娘一样爱护他。”
多么令人感动的解释,多么深厚的关爱啊!
试问,有多少人深刻理解过这个词,并用心去做?又有多少人懂得珍惜感恩对方的关爱和付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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